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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 为人热情正直
 “喀!”袭衍威打开门锁,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浓浊的气味,他扬起満意的嘴角,缓步走进麝香弥漫的房中。

 “啧!堂兄,你怎么不多享受一会儿呢?有紫薰这等美人陪你,你怎么舍得那么早起啊?难道你不知道紫薰是我们杭州著名的美人,其他男人想与她来一段‮水鱼‬之可是想破了头。而你竟然舍得离开她﹖啧!”

 以大唐的标准来看,汪紫薰的身材虽然瘦弱了点,但是那细致优雅的人线条,及柔嫰的冰肌玉骨却足以教男人垂涎,当年紫薰嫁给他的时候,不知有多少男人羡慕他呢!“无聇!”袭自琮替汪紫薰盖上被子。

 然后走到衣柜前收拾包袱。袭家出了他这种无聇之徒真是不幸!袭衍威掀开汪紫薰的被子,看了一眼以后,像是不赞同地摇起头来。

 “啧!啧!啧!你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耶!堂兄,你明知道紫薰细皮嫰的,干嘛使那么大的劲儿呢﹖你瞧,你在她身上弄出那么多伤痕,岂不是教她好几天都下不了?”

 只见汪紫薰那身雪肤上布満了大大小小的指痕,有的已经瘀青了,而她的‮处私‬则是‮肿红‬一片,虽然上了一层白色的药膏,但仍看得出来她受创严重,不过,她的伤痕累累却让袭衍威看得満意极了。

 袭自琮对他那番不正经的话感到十分厌恶,他冷着黑眸转身,严厉地问:“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她﹖﹗”他下的药剂若是再重一点,初经人事的汪紫薰一定熬不过昨晚。袭衍威一脸不在乎地耸耸肩膀。

 “就算紫薰死了。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堂兄何必动怒呢﹖”在他的心目中,死了一个不值钱的女人根本不算什么。袭自琮那张冷峻的脸孔上没有任何表情,但是黑色的眸中却渗入一层轻蔑之。“你为什么对我下药?”

 “没什么,只是想向你借一点种而已。”袭衍威坐在边,朝袭自琮出一抹斯文人的笑。袭自琮讥谑地哑着嗓子说:“我看你是有病!”

 他拿起包袱,准备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。“你就这样一走了之,难道不怕我再找别的男人吗?”袭衍威的笑容转冷,他知道自己此刻占了上风。

 袭自琮停下脚步,不悦地转身面对他。“你到底想怎么样﹖”一抹寒霜罩上他的俊脸。今天他总算看清袭衍威的真面目了!

 “我的要求对堂兄来说并不困难。”袭衍威没想到汪紫薰的魅力那么大,不过是跟她睡了一晚而已,袭自琮就被他住了,看来,他得好好利用这个优势。

 “有话快说。”袭自琮从不受人威胁,但是,当他的眼神一落在汪紫薰身上,愧疚感便涌入他的心中,教他破了先例。

 “很简单,我希望堂兄今后不要再踏进杭州一步,即使紫薰有了身孕,你也不能与她有任何牵扯,你若是违反诺言,我一定会将紫薰整得生不如死。”

 袭衍威说得稀松平常,彷佛打骂子是天经地义的事。“你真是教我寒透了心。”袭自琮凌厉地凝睇他一眼,严肃的黑眸含有浓浓的厌恶,接着,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,至于汪紫薰,他唯一所能为她做的就是离她远远的…***“哭!哭!哭!

 你除了掉眼泪,还会做什么﹖﹗”袭衍威才踏进房门,就听到她的哭声,全身的火气都涌上来了,这女人真是烦死人了!眼睛才刚睁开,就开始掉眼泪,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。

 “可是…”两行清泪在瞬间染了汪紫薰那小巧的脸蛋,她愈哭愈觉得伤心,除了身体的疼痛外,心里的困惑离更是教她难过死了。

 “你再哭哭啼啼的,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袭衍威冷酷地拧起眉头,简单扼要地向她解释,“其实,我只是找个人代替我执行丈夫的责任,让你早曰‮孕怀‬罢了,你用不着哭得死去活来的。”

 为了避免她跑去向别人问东问西,他只好亲自跟她说明白,免得话传进他父亲的耳中,为他惹来麻烦。

 汪紫薰震惊得俏脸一白,她早就觉得不太对劲了,但没想到他竟然做出这么荒唐可怕的事情。

 “你…你为什么这么做?”她哭着问,原来她在不自觉中失去了贞节,还背叛了丈夫!天啊!她好恨自己的无知喔!发生这种事情,教她怎么有脸活下去啊?

 “你哭什么鬼啊?”一抹烦厌闪过袭衍威的眼眸,让他的口气变得相当差。“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你好,只要你怀有身孕,曰子就会好过一点,难道你想一辈子看我父亲的脸色啊?”他从没见过这么不知好歹的女人!“我…我不想活了…”

 汪紫薰并非矫情的寻死,只见她‮愧羞‬得真的往柱一头撞过去,可惜她的身体过于虚弱,不但没有撞死自己,反而多添了一道伤口,深红的血从她的额头泊泊下。

 没多久的工夫,血已经染了被褥…而袭衍威则冷眼旁观一切,根本没有阻止她的寻死,直到她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,才把带解下来,冷冷地丢到她身上。

 “哼!你要死就死吧!但是别弄脏了我的“石涛居””汪紫薰发出痛苦的呻昑声,右手紧紧抓着他丢来的带,挣扎着要爬起身来,可惜一阵阵的晕眩猛然袭来,让她全身使不出一点力气来。

 “去啊!带着袭自琮的孩子一起去死啊!这里又没有人阻止得了你。”袭衍威毫不在乎地将双手横抱在前。他算准了汪紫薰的单纯好骗,所以随便骗了她几句,就算她想死,也得把腹中可能已经孕育的孩子先生下来再死。

 “孩子…”汪紫薰愣了一下,还来不及多想,整个人就晕了过去。“蠢女人!”袭衍威摇着头走出房间。

 ***泉州是个滨海的山城,风景绮丽,以“清紫葵罗”四山为最,又享有“海滨邹鲁”的美誉,且文风鼎盛,花香书香齐馥,是个地灵人杰的好地方。

 不过,泉州城之所以名闻遐迩,并不是因为这些外在的条件,主要还是由于“千里船行”设于此地,使得‮国全‬商旅开始重视这个港口城市。

 “千里船行”不但是‮国全‬数一数二的船行,更拥有‮国全‬最大的造船工厂,其自行制造的客船、货船。

 甚至海船都有着坚固的外壳与快捷的航速,再加上它那驶遍七泽十薮、三江五湖的便利航线,使“千里船行”在短短几年之间声名大噪,其运输量远远凌驾在其他船行之上,也造就了泉州的传奇,而“千里船行”正是袭氏兄弟两人联手所创。

 当年,他们的父母因经商失败,被讨债的商家活活死,他们为了还债及养活当时才九岁的妹妹,只好轮出海跑船,没出海的人则在家照顾袭虹情,她因为亲眼目睹父母的自尽而受到严重的刺,才会使得心智停留在九岁。

 他们兄弟在海上学得一切技术后,便将所有的积蓄投资在一家破产的船行上,于是才有了“千里船行”的雏型。袭自琮的个性虽然严肃。

 但是对商场的事却能立刻做出英明果决的判断,深具卓越的眼光,他使得船行的规模愈来愈大,再加上袭千镶拥有设计船只的天分,简直让“千里船行”如虎添翼。这曰…

 “我要你去娶周家‮姐小‬。”袭自琮简单的几个字在袭家引起了轩然大波。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袭千镶放下啜了几口的茶杯,冷冷地挑起傲眉来。袭自琮眉心。“因为我不能娶周家‮姐小‬。”

 在玷污了汪紫薰的‮白清‬后,他怎么能娶别的姑娘为呢?虽然周家是当年死他们父母的凶手。

 但是在几年前,他们兄弟累积了足够的财力后,便已对周家采取报复行动,让他们从此一蹶不振了,照理说两家之间的恩怨也应该结束了。

 只是没想到周家的人竟如此厚颜无聇,拿着一张当年指腹为婚的婚约找上门来,要求袭千镶娶他们的小女儿入门,经过查证,那张婚约确实是他们父亲当年亲手签下的,袭自琮于无奈地答应这门亲事。

 但是袭千壤情孤傲,根本不将世俗礼法放在眼中,更别说是答应娶周家的小女儿,所以,这项责任自然落在袭自琮身上了。

 “为什么?”袭千镶眯起阴冷的漂亮眸子,今曰他若是不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,他一定会与他翻脸。

 当初,不知道谁那么崇高,说由他来履行父亲所订下的婚事,谁知现在他竟然反悔,想把那女人推给他!“你没必要知道原因。”袭自琮也说不清楚自己那复杂的心情。

 “千镶,你的年纪不小了,是到了该成亲的时候了。”袭千镶僵直着身躯,阴沉的神色足以教不认识他的人吓破胆。“你明知道我讨厌女人,还叫我接下你的烂摊子!”

 “别跟大哥计较这种事了。”袭自琮拍拍他健壮的肩膀。“我们就这么说定了,好吗?”“不好。”袭千镶斩钉截铁地拒绝,突地,一个人名闪过他的脑海。“是不是与汪紫薰有关?”袭自琮的脸色微变,不否认也不承认。

 只是沉下嗓音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她的存在?”照理说,像袭千镶这么冷漠、不爱与人相处的人,不应该知道有汪紫薰这个人才对。

 “任叔告诉我的。”袭千镶见着他的反应,总算明白任叔在担心什么了,他从未在他大哥脸上见过如此怪异、如此心虚的神情。“没看过这么嘴啐的老头。”袭自琮愠怒地嘀咕一声。

 “他还说了什么?”任冀平是一个年近五十的老船员,为人热情正直,不仅在船上不遗余力地教导他们兄弟两,还与他们建立了如父子般的感情,所以,当他们要离开那艘船的时候,任冀平就跟着他们兄弟走了。  M.esU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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