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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十九章 怎会让你白占便宜?
 薛宝钗看丁逸“啊”地这一声大喊,字正腔圆,声音宏亮,情真意切,显然是自內心,知道自己扭在丁逸前的这一下,确实是让他痛在肺腑,心里不由得略感歉意。

 虽然丁逸是想占自己便宜,属于居心不良,但这么‮磨折‬他一下,痛得他呲牙咧嘴,却有些惩罚过重。就像是对随地吐痰这种只能被罚款5o元的行为,却实施了行政‮留拘‬十五天的处罚,明显是判罚不公,丁逸要是意识到薛宝钗是有意为之,说不定会大声喊冤的。

 丁逸的这声大叫让停在旁边的汽车钟点房全部逃之夭夭,方圆能见范围內,没有了其他闲杂人等,薛宝钗微觉好笑,又有些害怕。

 这时候丁逸如果用起強来,荒野无人,叫天不应叫地不灵,那可就危险了。

 “嗯,你不是一个‮心花‬的人,很好很好,这是我们今天云岭山之行的一个很大收获。不错,这样即使以后我和你交往,也会有‮全安‬感啊。嗯,不早了,我有些困了,我们回去吧。”薛宝钗打了一个哈欠,说道。

 她先是表扬了丁逸一下,称他不是一个‮心花‬,又给了他一些希望,说“以后交往…”云云,只是她的一个手法,试图转移丁逸的注意力,让丁逸不要在被自己狠掐了一下之后,趁四下无人之际,对她实施报复,如果丁逸真有了这种想法,那可后果堪忧啊。

 她这点小想法岂能逃过丁逸的眼睛。丁逸想:“你想见好就收,我却要反败为胜。天下哪有这种好事,你占了便宜就想跑了?麻将只打了一圈,你赢了钱就走了,不给输家扳本的机会,那怎么可能?输家是不可能同意的。”

 但他也没有直接拒绝薛宝钗的提议,说:“好。我也有些困了,是要回家‮觉睡‬了,不过,如果有件事不搞清楚,就算我回家‮觉睡‬也睡不着。你能帮我把这事搞清楚吗?”

 “什么事?”薛宝钗问道。

 “我想知道,你是不是一个‮心花‬的人。”丁逸在內心里奷笑兼笑了一下,正儿八经地说道。

 “我当然不是。”薛宝钗道。刚说完,一下子就明白了丁逸的想法,知道了他的企图,薛宝钗心里暗叫“不好。”

 对薛宝钗的这个回答,丁逸肯定会说不信,要进行科学的测试以判断她的‮心花‬程度。科学测试的方法,薛宝钗很是清楚——定然和测试丁逸是否‮心花‬的方式是一样的。

 想到丁逸假装一本正经但心里一脸笑地用手在自己的前摸索,薛宝钗脸一红心一跳,心想,今晚一定不能让这种事生。

 曰后会否生这很难说,要看以后的展。或许水到渠成,哪一天和丁逸生了更亲密的关系也说不定,但今天却不能生,因为火候没到。

 “只听说过男人‮心花‬,哪有说女人‮心花‬的?依我看,虽然经过测试证明,你不是一个‮心花‬的人,但你这么一说,以我的直觉判断,刚才的测试结果有误,你其实是一个非常‮心花‬的人。就是传说中的‮心花‬大萝卜。”薛宝钗转守为攻。

 丁逸心里暗骂道:“小人,掐了老子,现在看到老子要测试你了,又来转移我注意力,胡说什么测试结果不准确。气死我了。”

 但他心里知道薛宝钗的顾忌,早有了主意,反驳说:“瞎说,那是科学的测试,结果都已经出来了,你怎么能这么愚昧呢?居然怀疑科学?你这样的态度会让人鄙视的。还有,你知不知道,测试男人是否‮心花‬和测试女人是否‮心花‬,其方式是不一样的。”

 “哦?”薛宝钗听到方式不一样,先放下了一半心。只要丁逸不要以测试的名义在自己摸,似乎其他方式还是可以接受的。但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方式?如果不是太过火,自己做一个测试,也未尝不可。

 “什么方式?”

 “就是我摸着你的手,当我的拇指碰到你的手掌心时,如果你忍不住‘嘎嘎嘎嘎’地笑,那就说明你非常‮心花‬;如果你‘呵呵呵呵’地轻笑,那就说明你只是稍微有点‮心花‬,还不是很‮心花‬;如果你根本不笑,那就说明你一点儿都不‮心花‬,是一个纯洁少女。”丁逸解释道。

 “纯洁少女”这个词让丁逸的胃有了強烈的不适反应,这个词让他立即感觉自己是一个现行装驴犯,要是装驴要被毙的话,丁逸现在已经是五花大绑押赴刑场了。但是和能够成功泡到妞相比,装一次驴又何足挂齿?就像为了革命的胜利就要付出一定的牺牲一样,为了泡妞成功,泡妞的时候,该出手时就出手,该装驴时就装驴,为了成功就要有必要的手段作为保证,此时装驴就是丁逸泡妞的必要手段。

 除了装驴以外,丁逸还有其他手段,比如说“擒故纵法”他又假装想了一下,道:“算了吧,也不用测了,我知道你其实是一个非常‮心花‬的人,要是测出来果然是这种结果,你我的面子也不好看,算了算了,你一个大姑娘家家的,面子很重要,为了你的面子,不测也罢。”

 薛宝钗听他胡说八道,知道他使的是将法,但要是果真不测,似乎就承认了自己是一个‮心花‬女人,自己在丁逸面前就输了一阵,两军锋,锐气就折了。

 但丁逸所说的这个测试方式倒是可以接受的。薛宝钗心想,自己也不是一个怕庠的人,丁逸的手指放在自己的手心处,肯定不会笑。再说被丁逸摸摸手,似乎也没什么大碍,何况自己的手刚才已经被他摸过了,刚才摸的是手背,现在丁逸要摸手心,虽然部位不同,但都是手,已经被摸过了,即使再多摸一下,也不是什么大事,也不会被摸破了,所以就同意了丁逸,说愿意做这个测试。

 丁逸见她同意了这个测试,知道自己奷计得逞,非常得意,心里又奷笑兼笑了一下。心道:“薛宝钗,你终于落入我的手掌心了。还跟我玩小聪明,你以为掐我一下就白掐了?马上就要你好看。”

 他在监狱大学就读时,认识了一个屡犯花案的老犯,这老花案看他天资聪颖,乃潜在的泡道高手,于是就传授了他几招。

 老花案其貌不扬,但却在和异的交往中屡屡得手,骗财骗,很多人惊讶于他的成功,向他讨教经验,老花案总是谦虚地说:“成功?我才刚上路赖。”但这句话,只能是他內心的一个美好愿望,因为他已被判了无期,所以已经没有机会再上路了。

 所谓高手孤独,就像一些功成名就的人士总爱写回忆录一样,他也想把自己的经验与其他人分享。但是一直没有机会,不是嫌人资质太低,就是嫌人獐头鼠目,举止猥琐。

 所以他一直没有传人。

 看到丁逸以后,老花案很是欣慰,终于有传人了。

 他收了丁逸为徒,教授了丁逸几招:如何泡女孩。

 在他的课程中,有这么一课,就是如何认准女孩的‮感敏‬部位,通过对女孩‮感敏‬部位的触摸,起她们的情/,最终达到把女孩泡上的目的。

 在“上课,起立,同学们好,老师好”这一套程序结束以后,当老花案把当天的课程主题告诉丁逸之后,却招来了丁逸的无情嘲笑,他毫无师道尊严的理念,居然敢当面嘲笑师长,这大大出乎了老花案的意料。

 丁逸嘲笑他是有理由的:“女人的‮感敏‬部位?靠,这些我在上初中‮理生‬卫生课的时候就已经了解了,地摊文学对这些部位的所在以及如何触摸这些‮感敏‬部位以引起女青年的‮奋兴‬也充分地进行详细的说明和讲解,你居然还把这些东西当成你的宝贵经验向我传授?笑死我了。”

 老花案不怒反笑:“你这孩子,太肤浅了。你以为经我总结、升华出来的这一套宝贵经验能和地摊文学、‮理生‬卫生课本相提并论?编‮理生‬卫生的专家和几个女人睡过觉?我和多少女人生过关系?可以同曰而语吗?他们只是空谈家,而我才是真正的实干家。这些经验是我多年的亲身实践与我国的经脉、道以及女心理理论相结合的产物。通过大量案例的检验,只要一经使出,绝无空手而归的道理。每次我都能満载而归,比如说,能偷得大量钱包、纸巾及其他各类女卫生用品及內衣等,收获不可谓不大…”

 “等一等,等一等…”听到这里丁逸连忙将他打断:“偷钱包?这还情有可原,但还偷纸巾、女內衣?搞什么搞,我是来学习泡妞先进经验的,不是来学习做女內衣生意的。我要这些东西干什么?”

 老花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道:“我忘了你这个‮生学‬家境宽裕,不需要偷取他人钱财谋生,你是不需要偷人钱包的。至于纸巾和女內衣,这主要是作为战利品来欣赏的,而不是用来换取钱财的。每当我闲暇的时候,‮摸抚‬着这些罩、內等,真是抚今追昔,感慨万千啊。可惜现在身陷囹圄,英雄迟暮啊。希望你能继承我的遗志,出狱后能大展鸿图。”  m.Esu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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